常年期第二十七主日

主曆2019年10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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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撒洛尼後書》/林思川神父導讀

時間:10/8(週二晚上 7:30~9:00)

地點:長安天主堂,教堂二樓。

地址:台北市林森北路73號長安天主堂(近捷運淡水線中山站3號出口,板南線善導寺站1號出口,步行約九分鐘。)

費用:自由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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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期 第二十七主日

林思川神父執筆

以活潑的信德服事天主

【福音:路十七5-10】

5.宗徒們向主說:「請增加我們的信德罷!」6.主說:「如果你們有信德像芥子那樣大,即使你們給這棵桑樹說:你連根拔出,移植到海中去!它也會服從你們的。7.你們中間誰有僕人耕田或放羊,從田地裏回來,即給他說:你快過來坐下吃飯罷!8.而不給他說:預備我吃飯,束上腰伺候我,等我吃喝完畢,以後你才吃喝?9.僕人做了吩咐的事,主人豈要向他道謝?10.你們也是這樣,既做完吩咐你們的一切,仍然要說:我們是無用的僕人,我們不過做了我們應做的事。」

【經文脈絡】

路加福音第十六章以耶穌對門徒的教導開始(1-13;參閱:第二十五主日福音),由於當時在場的法利塞人嗤笑耶穌的教導,耶穌遂轉而用比喻對他們提出辯駁 (14-31;參閱:第二十六主日福音)。第十七章開始耶穌再度回頭教導門徒們,在短短的十節經文中談論了四個與信仰團體共同生活有關的主題:在信仰上跌倒(1-2)、彼此寬恕(3-4)、信德(5-6)、服務(7-10);其中最後兩個主題就是這個主日的福音內容。

求主增加我們的信德

宗徒們向耶穌提出請求:「請增加我們的信德罷!」福音作者並未敘述宗徒們提出這個請求的具體原因,我們大概可以分「耶穌時代」和「教會時代」兩個幅度來瞭解:一方面可能因為耶穌把他們由「門徒」中特別召選為「宗徒」,他們意識到特別的使命與責任,因而感到信心不足,而請求「耶穌」增加他們的信德;另一方面 則可能是指初期教會中路加團體的領導者,因為經驗到領導團體和福傳使命的重擔,祈求「主」增加他們的信德。

信德的「質」與「量」

「主」的回答是一個聽起來相當弔詭的圖像性語言:「如果你們有信德像芥子那樣大,即使你們給這棵桑樹說:你連根拔出,移植到海中去!它也會服從你們的。」 當時生活在猶太地區的人們都知道,野桑樹的樹根非常的深,而芥菜的種子非常的細小。表面上看起來,耶穌用這兩個極端對比的圖像教導宗徒,為了行一個奇蹟並不需要太大的信德;但是耶穌的言語含有一個更深刻的教導:信德的問題不在於「量」,而更在於「質」。

在耶穌的眼中,真正危急的並不是宗徒們信德不夠,而是他們的信仰並不是「生活的」。有信德的意思是人的整個存在進入了天國的領域,而對天主而言,一切都是可能的;此外,當天主的能力賦予一個人的時候,這個能力永遠是和一個使命緊密相連的,天主的能力絕非僅為個人的好處,而是為建立和服務團體。

一個比喻

接著耶穌講了一個比喻:「你們中間誰有僕人(也可譯為「奴隸」)耕田或放羊,從田地裏回來,即給他說:你快過來坐下吃飯罷?而不給他說:預備我吃飯,束上腰伺候我,等我吃喝完畢,以後你才吃喝?僕人做了吩咐的事,主人豈要向他道謝?你們也是這樣,做完了吩咐你們的事,仍然要說:『我們是無用的僕人,我們不過做了我們應做的事。』」

比喻的生活背景

這個比喻以當時猶太常見的農莊生活為背景。故事含有兩個角色:一個農莊主人和他的奴隸。奴隸白天在田地辛苦工作後,他的一天並未因此而結束,仍然必須為主人準備晚餐並在餐桌旁伺候。而他所做的僅僅是他的義務而已,主人不會、也根本不必向他表達任何特殊的感謝。

比喻的意義

對耶穌當時的聽眾而言,比喻的意義相當淺顯易懂:天主給予人生命,並賦予生命的意義,人們如果按著天主的法律生活,完成天主交付的使命,也毫無任何理由自我誇耀,沒有權力要求任何獎賞。

對於路加的讀者而言,這個比喻具有教會性的意義:路加期待教會能負起責任,忠信熱忱地完成她的使命,但卻不可因此而期待任何特殊的獎勵或賞報。天主召叫人們參與祂的救援工程,但蒙召在教會內服務的人應該明白,天主原本不需要我們的參與,因此我們都是無用的僕人。

【綜合反省】

這個主日的福音經文是一些非常簡短的教導,卻含有高度呼籲性特質;今日的讀者應該小心,避免由這些教導推演出錯誤的結論。例如:期待自己的信仰能產生轟動的效果,或者輕視基督徒的使徒工作。路加運用所蒐集到的材料,針對他讀者團體的需要而編輯這些耶穌的教導。他的編輯成果使讀者們輕易看出,這些教導不只是對耶穌的門徒們有效,更是「主」對教會內一切成員的教導。這些挑戰性的語言要求所有基督徒,在個人的生活中以及和團體共同生活中,建立活潑的信德,並且謙遜地、不求回報地為信仰團體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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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在中國耕耘(一九二二-一九三三)

一九二五年

北京是東方的羅馬,是東方文化的中心,其影響力傳佈到日本、韓國和東南亞。假如中國有位像康熙、乾隆那樣偉大皇帝歸化的話,我相信中國早已成為公教國了。

北京之所以引人入勝是由於一千年來的歷史及古蹟。皇帝是天的兒子,從上天接受了統治中國人民的職權。

英法聯軍燒毁了圓明園,他們無權摧毁這些屬於中國,也屬於全人類的古蹟!

任何地區都没有像中國那種栩栩如生的藝術氣氛。中國藝術的古典要素混合在各類建築物上:皇宮、廟宇、陵墓、學校等。

家廟的禮俗多是家庭性和習俗性的,少有宗教性的。過去每年春秋二季,皇帝代表全國老百姓在天壇祭天──源於一神教。現在祭天禮已廢止。但北京的幾座喇嘛廟卻香火鼎盛。我也看到一些美妙經文,倘若以基督之名代替的話,我們也可照念不誤。

我看到某寺院有四十多名剃光頭的學生默默用餐,一角有人誦念經書,很像是修道院。將來中國的隱修院,一切可就地取材,只要把啟示真理加進來就可以了。

北京歷史也有天主教一席之地。蒙高維諾的教會在十四世紀曾盛極一時,可惜僅曇花一現。利瑪竇、湯若望、南懷仁,郎世寧及其他耶穌會士在宮中任職。後來由遣使會及馬國賢神父所取代。

有幾位親王、公主及郡主也歸化了。幾位皇帝對天主教很感興趣。可惜因禮儀之爭而儘付東流。以致到現在仍由外人組成聖統。

拳匪之亂單單在北京就有六千犧牲者。北京致命錄上記載,許多中國人平時被認為膽怯,但當時卻像身經百戰的壯士,足可與初期教會殉道者媲美!

一九二五年三月十二日民國的創始人孫中山先生逝世,靈襯遊行全城。我身穿中國長袍,摻在人群中,目睹這次出殯。喪禮由牧師舉行。參禮的平民不多,青年學生倒很踴躍,中國的前途是屬於這一代青年的。

古都開封是由南陽教區劃分出來的。米蘭外方傳教會的譚主教,在一九二四年來開封創立新教區。傳信部有意在開封郊外開辦一個總修院,以表示大公無私的愛,正好向散佈仇恨的共黨打對台。

我很感謝胡景翼都督的盛情招待,並派專車送行。車到半途抛了錨,乘客下車休息。卻很怕落入亂軍手中。半夜,我們乘上一輛來支援的人力工程車,總算平安到達鄭州,完成了訪問的任務。

復活節那天下午,我和高彌肅到北京北郊的原野散步,到處都是廢墟和古蹟──過去傳教士曾踏過的遺址。農夫們在田間工作──和孔子時代無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土地、房屋和祠堂就是他們的整個世界;子孫滿堂,在祖墳旁勤勞地工作。

這一切都可由公教加以淨化、聖化、昇華。過去我們被誤認為是不講孝道的宗教,而受國人的排斥……

我因沈思這些傳教問題而放慢了腳步。等我們到達城門口時,城門已關。當時城外散兵四處遊蕩。搶劫不斷。我們轉往西直門,門也關了。我説是外僑他們也不准放行。打電話到北堂,總務神父想通知法國使館,讓司令開門,我婉拒了,我們乘上洋車前往附近之柵欄總修院。

到了修院,叫門,毫無動靜。車夫等了半小時,很不耐煩地要車錢。我們兩袖清風,轉到隔壁的聖母會。隔著打開的小窗口,我説是剛總主教。看門人驚惶失措。用燈照清了我後,趕快開了門,代付了車資。修院的總務神父告訴我們,他們聽到敲門聲,只因警局交代過,為防備逃兵或强盜,夜間不能開門。

我整夜未閤眼,次日為修士們舉行彌撒,也講解了復活節次日,愛瑪塢二徒的福音。


 

上海慘案的星星之火,引起全國的衝天火焰,都是不平等條約積壓的後果。照我個人的看法,這完全是中國人民愛國心和民族自覺的表現,而與共黨毫無關係。

感謝天主,我們的教會没有捲入這巨浪中。事後,我們的傳教士也將有所改變,也會放棄特權,與列强劃分界限。我們應毫無成見地承認中國人民的合理覺悟。我也把一切經過向羅馬作了報告。

六月十六日我收到羅馬來的電報,聖座稱,收到北京大學教授上教宗電,他們希望教宗對中國人民的行動給予支持和同情,要我見機行事。我邀請了上電的教授到公署茶敍,我給了他們一份書面聲明以防變質:「教宗委任我回答諸位,教宗對偉大的中國人民給予極大同情,並哀傷兄弟們所流的血,希望中國儘快恢復秩序,並在公義和基督之愛的原則下,在和諧的氣氛中互相諒解。」

教授們向我致謝,認為教宗的言論實在適當,路透社向全國報章發表了這聲明,中外人士都表歡迎。

福建漳州教友因響應全民支援政府遊行卻受到傳教士的阻撓而向我求援,我拍了一封電報給他們的馬主教:「我們絕不參加政治問題,但中國教友為避免教會的極大不幸及傷害,可用適當方式表現愛國心。」馬主教思想開放,我想他很快地解決了問題,以後再也聽不到任何風聲了。

我在回答法國留學生的信中說:「敎會絕不剝奪教友的公民權及合法的愛國行動。公敎在中國復興上會帶給强而有力的貢獻,而給你們祖國帶來自主、秩序、自由、和平和統一。」

基督教也聲明:希望中外人士在誠意及理性上和解,不是用槍砲和武力,而是藉公正、善意和人道原則。

六月七日我在山東兗州祝聖了蘭州代牧濮登博。

兗州韓寧鎬主教,溫良謙虛又博學。他任代牧時只有六百多教友,不到二十年已達二萬六千多人。他預計數字到達十萬時,再分出一個新的教區。

祝聖禮完畢後,我們騎馬到孔子故里曲阜參觀。曲阜居民多為孔子後裔。這裡建有富麗堂皇的孔廟;在中國為尊敬偉人,不建紀念碑,而建廟宇,其民俗性往往超過宗教性。

二千五百年來傳下來的孔子後代,在中國是唯一擁有世襲的官爵。在教外人眼中,孔子是位具有高度智慧的超人,就像希臘三哲一樣,使人類預先看到永恆的真理。但革命者認為他只不過是個典型的象徵,對中國的守舊和衰落要負一點責任。直到革命狂熱幻夢驚醒後,孔子又再度被人重視。尤其知識份子,在他身上看到了種族的優異性和中國文化與倫理的精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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