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樞機座堂巡視
五月十日我正式拜訪我的樞機座堂──聖廼仁和聖齊禮(SS. Nereo e Achilleo)堂。二位聖人大概是羅馬暴君尼祿屬下的御林軍。領洗後,因信仰而被斬首,在祭台的柱子上,浮雕著兩位殉道者被斬首的情形。
精力旺盛的教會,歷經世代而常在朝氣蓬勃的繼續發展著。古代的殉教者,與現代的殉道者握手言歡。我似乎看到中國最近熟悉的殉道者也都來此相聚。
這是我們的勝利,能克服時間和空間的勝利──我們的信德。讓我們熟記聖國瑞的話:把我們的心放在永遠的事物上吧!
- 歐洲聯盟
我在法國駐教廷大使館裡,遇到法國的兩位部長:舒曼(Schuman)和皮杜爾(Bidault)。我恭喜他們建立歐洲聯盟的創舉,這是一項符合人性和基督教義的崇高計劃。
基督宗教的觀念,以及第二次大戰後所得之經驗已經證明了過度的國家主義是多麼虛僞,所謂自給自足的政策又是多麼愚昧。一個國家所沒有的,另一個國家可能有,要互通有無。不是人生來為土地,而是土地為人利用。人類應彼此合作,友愛相處。
- 我的弟弟
我和若望弟弟,從小就形影不離。小學時同學。他十七歲入修院,後來也到羅馬深造,加入了威尼斯教區、先後任副堂、教授和秘書。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擔任重建被毁教堂工作。一九四三年任斯貝濟亞(Spezia)主教,並兼宗座藝術委員會主席。後來任哥羅撒銜的總主教,來羅馬專職於委員會工作,就住在我傳信部的寓所裡。一九五三年他開始出版那份美麗的雜誌:「信仰和藝術(Fede ed Arte)」他也是古蹟美術高級顧問團的團員。
我和他同居共處多年,快樂又幸福。秘訣是:各忙各的工作,不管別人的事。晚上我倆看看報紙和雜誌,以調劑身心。
- 輔助傳教會
比利時籍包朗神父(Bolland)是輔助傳教會的創辦人。他們不接受地區,也不成立自己的教區,卻屬於各地的本籍主教,協助教區工作,成為正式的教區司鐸。這是一種完全的傳教愛德──也可說是英豪式的傳教愛德。
這個團體,是效法雷鳴遠的精神而興起的。除了輔助司鐸外,還有輔助傳教的修女,抱有同樣的宗旨。不論神父或修女,都有傑出的表現。我對他們的工作非常滿意,因為輔助本籍主教是完全以超性愛德為出發點的非凡工作。
我在中國時,曾請包朗神父選派了文德邇(Wenders)和任望遠(Gilson)在宣化總修院服務。別的教區首長也都歡迎他們前去工作。他們逐漸克服了中國習俗的困難,也忍受了中國臨時的混亂不安的局面。
這些神父和修女,曾有奇妙的組織和迅速的發展,為現代傳教的先聲。現在他們能幹的領導人是任望遠神父。目前許多傳教區已經轉讓給本藉神職人員。一部分外籍傳教士仍願留在那裡協助本地的主教,多奇妙的愛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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